有了答案。
怪不得要用桑皮纸糊窗子,怪不得她不让自己碰,怪不得她要煎药。
原来她生病不是生病,是把他的孩子杀了。季宴清根本没心情管外面的男人,几步跨到屋内。
她竟还没睡醒,她杀了他的孩子,竟然还敢在榻上安睡?
她怎么敢的!
愤怒的男人一把把人从床上拉下来,“你亲手杀了孤的孩子,竟然还敢安睡。”
宁兰昨天半夜还在思索怎么才能悄悄的把扳指藏起来,不然以这人的性子,怕是当即就能把徐郎君家查个底掉。
下半夜才堪堪睡着,睡梦中只感觉身体猛的悬空,随后重重跌到地上,一抬头就看他双眼猩红,像是个疯子一样。
听他说孩子,他这是知道了,也是,从昨日他找来,她便有心里准备,瞒不过他的。
他现在这副疯样子,明显的精神不正常。
宁兰不想同疯子纠缠,趁他不备,转身就跑了出去。吴郎君带着卫士备好马车候在院子外面,宁兰躲到他身后,
“吴都尉,你们殿下疯了,他要杀我。”
吴今同惊影按殿下昨日命令,今天一早来接他们离开。
两人刚到这,还没弄清楚发生何事。被宁娘子这么猛的一拉,两人都趔趄一下差点摔倒,他连忙把人扶住,
“宁娘子,里面发生何事?”
季宴清出来就看到她躲在吴今后面,两人还在拉拉扯扯。
惊影一看殿下神情不对,将吴今拉开,“你怎的这么不稳重,宁娘子差点摔倒你都扶不住人。”
季宴清看着她还想往外跑,伸手把人扯住,“你们都滚出去,谁都不准进来。”
两人一头雾水,看到钱郎中还在边上瑟瑟发抖,惊影直接将人拉远,防止吵到里面的人,
“你这郎中同里面的胡说什么了?”
这人他知道,当初就是他给宁娘子看的病。他差人问过,这郎中说是宁娘子受了风寒。
昨天殿下还好好的,今早怎会无缘无故发这么大的火,定是这郎中说了什么,长剑一横,
“老实说,不说老子砍了你的脑袋。”
突然想到什么,惊影不确定问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