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商贩个个都说不知道令牌是哪来的,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货物中了。”
季宴清接过令牌,扫一眼便知道这就是宁宁拿走的那一块。
令牌的设计是绝密,图册设计完当即就销毁了。就算有心人想伪造,都找不到样式。
更别说这种皇室的东西一般人见都没见过,更何况伪造了,“送令牌的人呢?”
吴今把人带进来,这人是那南洲县令的师爷,县令不能擅自离开辖地,便派了了解内情的师爷过来。
季宴清听师爷讲完全部过程,面上带着冷笑,“那几个商贩呢?”
“在南洲大牢,县令不敢擅自处置,暂时关押大牢了。”
“找个由头解决了。”
季宴清仔细的查看这几份商贩的供词,这个县令算是有头脑,几人是分开审讯的。
这些人供词基本一致,都说不知道令牌怎么就出现在货物中了,看着像是完全不知情。
那一定是宁宁在他们不知道情况下把令牌塞进去的。他们路线同宁宁重合的只有南下的那艘船。
这几个人还提到在船时和一个容貌丑陋的女人吵过架。
那女人还信誓旦旦说他们定会倒大霉,这很像宁宁的做事风格。容貌丑陋也和惊影说的脸上涂了东西对上。
那供词说那女人是在平安县下的船,季宴清点点地图上平安县的位置,平安县隔壁就是清水县!
季宴清忍不住勾勾唇,“宁宁,原来你真的在这。”
惊影半夜被从被窝喊起来,一进宫就看到殿下脸色不好,话也不敢说,老老实实等着他开口。
“你在清水县是怎么找的人?”
“就让本地的衙役,一个个村去排查有没有女人同宁娘子相似。”
“若是有人包庇她呢,比如就在寻人的衙役中。”季宴清提醒道。
宁宁那人,谎话张口就来,又会装傻卖痴,说不得还真能说服别人替她隐瞒。
她同身边那个神秘的男子才见不过两次,就骗的那人为她赴汤蹈火,几次三番冒险不惜身受重伤也要帮她。
想到这人季宴清就火大。
这神秘男子倒是有些本事,在都城附近完全查不到踪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