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躲开了,那是他无法控制的下意识举动。这种感觉促使他不顾她意愿把人留在身边,现在很庆幸这决定做的对。
离他太近了,两人呼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宁兰鼻子间都是他身上的雪松味包围,她被桎梏动不了,不住的挣扎,“你快放我下去。”
“你别乱动了。”他声线透着古怪,比着往常沙哑许多。
宁兰意识到什么更慌了,“你放我下来。”
“不放。”
他手本来抚在后背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这会像是故意气她似的,手掌顺着小腿一路向上
“这是在外面,你疯了吗。”察觉到他想做什么,宁兰吓的直推他,这人总能一次次突破她的底线,让她无法忍受。
挣扎的双手被他一只手捉住,动弹不得,他没所谓的开口,“怕什么,这又没人能看到。”
“你”
剩下的话,宁兰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彻底咬紧牙齿在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他看到了只轻轻笑了一声。
衣裙堆叠在腰间,空气中的凉意激的宁兰裸露在外的胳膊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竟是来到窗户旁,她看到底下街道人来人往,只是两人在侧面,有屏风遮挡,外面并不能看到这。
她只觉得这人当真是疯了。
室内一切声息归于平静,看她没什么力气,季宴清替她清理干净穿好衣服才把人放下。
随手拿了杯水给她喂下去,等人慢慢缓过来才开口,“宫中事务繁忙孤抽不出时间陪你,等会你回去隔壁院子让婢女给你煎药喝,知道吗。”
明日朝堂怕是有大事发生,他今天不适合逗留宫外。她不说话,只垂眸盯着眼前茶杯,季宴清又重复一遍 才道,“问你话呢,回话。”
“嗯,知道了。”
她侧着身回话,看不清脸上神色。
楼下琵琶女换了小曲,还在唱个不停,季宴清正准备出去,听完唱腔忍不住皱眉,这唱的都是什么东西,浮词艳曲,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以后别来这听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无聊就找周管家让他寻戏班去给你唱戏。”
宁兰慢慢站起身,稍微动一下,都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