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傻装痴用过了,严词拒绝她也用了,宁兰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便坐在那不再说话。
季宴清把人打横抱起来,放回床榻上,她就一脸警惕的盯着自己看,“放心,这几日不会碰你,睡吧,很晚了。”
三日后便是冬至,这日要全城斋戒沐浴去圜丘祭天祈求风调雨顺,他今年要代替父皇去祭天,自然要提前斋戒。
两具年轻的身体躺在一起,本该旖旎的氛围,只是两个人俱是心思重重,半点暧昧的氛围也没有。
早间季宴清出来,看到别院管家同棠院服侍的两个婢女跪在院子外。抬脚走过去停在两个婢女面前冷声开口问道,“我是什么人?”
两个婢女战战兢兢回道,“是太子殿下。”
“你们呢?”
“奴婢是婢女。”
季宴清指了指宁姑娘住的屋子,“她呢?”
现在她们意识到太子殿下不满她们怠待这宁姑娘,连忙求饶,“奴婢知错,以后再也不敢懈怠。”
“帽子破了也得带在头上,鞋子在新也要踩在脚下,这叫上下有别,尊卑有序,”
季宴清说着看了看跪在后面的周管家,
“这两个婢女罚去后院做苦役,下次若在发生这种事,都送回掖庭。”
翌日宁兰醒来的时候,他人早就走了。一打开门,院子跪着三个人,除了她常见的那两个婢女,还有个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宁兰有印象,是府上管家,来的时候吴郎君就是把自己交给他安置的,看样子是有些地位,不知怎么的也牵连了。
看情形这三人怕是跪了一整夜,应当是那人罚的。
她很有自知之明,自己不算个什么的东西,她说的话没有什么用,还是得看他意思,“他可有说你们什么时候能起来?”
冬雪心中有怨,明明是宁姑娘让她们休息的,她们还是受了罚,正想开口被周管家瞪了回去。
周管家率先开了口,恭敬回道,“我们慢待姑娘,殿下罚我们跪上一夜赔罪,如何处罚全靠姑娘做主。”
宁兰觉得他这人有些好笑的。
他觉的这些婢女没规矩,罚了人又让她来当好人,替她立威,他倒是会做人。
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