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书到用时方恨少,只能对着月亮说好亮。”
宁兰醉的歪歪扭扭,被厨娘搀扶着,只剩少许意识穿过垂花门向着后院厢房走去。
季宴清方才就回来了,路过隔壁厢房,发现里面是暗的。门只是虚掩着,这人不在府中?也是,现在可以让她随意出入,但是没想到竟然都宵禁了还不回来。
前院仆人房方向,两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打断他思索,仔细看去,竟然是宁五,她喝的烂醉,皱眉道,“她怎的喝成这样?”
厨娘有些怕这位贵客,往日偶尔对上他眼神,都忍不住打哆嗦,他看人像是死物,不带半点感情,当即酒醒了大半,
“宁娘子后日后要离开利州,今日给她饯行,郎君们都不在,就在房内饮了些酒,谁知宁娘子不胜酒力,醉的厉害,我正要送她回房。”
季宴清看她像是没骨头一样趴在厨娘肩上,伸手把人接过来,不甚有什么表情道,“你下去吧,我来。”
“这”
这人怎的听不懂人话,季宴清不耐烦呵斥道,“下去。”
厨娘有些不放心,宁娘子醉的这么厉害,他一个男子怕是不好照顾,正想说话,看到他那骇人眼神,立马把人松开走人。
季宴清看着趴伏在臂弯的女子眼眸逐渐变深。这人喝的人事不知,现在更是没个骨头似的全身压在自己臂弯上,不是自己扶着,怕是马上醉倒在地上。
没酒量还喝成这样,竟直接睡沉了过去。把人打横抱起来,走到她房间门口,看了眼漆黑的屋子,脚步顿住,后退两步大步走向自己房间。
他房间很是简洁,最显眼的便是当中的跋步床,他伸手把人放到床上,用手拍了拍她脸颊,开口道,“宁五,醒醒。”
见她毫无反应,他顺势坐到榻上,她脸上透着红晕,脸被枕头挤压着变成小小一个,张着嘴浅浅的呼吸。
衣服袖子被身子压着,露出一截白嫩的手臂,软塌塌垂在床榻边上,他好心的给她放回被子。
这胳臂捏在手里有些奇怪的感觉,好似格外的软,肤色又白腻,好像成色上好的羊脂玉。
又捏一下,心道,女子确实和男子不同,突然想起一个词语,温香软玉。
屋子充满了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