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习武,他感觉一向很准,有人盯着自己看。
猛的睁开眼,就看 这宁氏盯着自己上上下下打量。
那眼神活像恩客打量戏台上的戏子,从没人敢这样盯着他瞧,一句“放肆”到嘴边,想起现在情形又生生咽了回去。
人醒了,宁兰不好盯着在看,只得低头认真划船。
良久之后,小船停靠在岸边一处石滩处,此处水只到腰处。她先跳下来,其余两个人也跟着下来。
这面容怪异男子冲着宁兰道谢,说去上报官府覆船之事。告别之后,宁兰也想去找找轻烟和宁家的仆人。
那群仆从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人命关天,现在她们生死不知,她还是想去找找看。礼貌同这人告别,“郎君,我要去找我的伙伴,就此别”
从上岸开始,季宴清就在四处观察,这地方瞧着安静平和,但是直觉有危险,根本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
很快,在附近一处高处土坡发现异常,那处山丘处影子被日头照的有些扭曲,还未细看,破空声便传来,看着那宁氏还傻愣愣的站在那。
拉着人猛的往路边滚去,箭矢擦着她发丝而过,一缕发丝被箭断开,被风吹的飘飘荡荡落到地上。
宁兰听着那破空声,吓的心脏骤停,那箭重重扎在旁边的空地上,入地几寸,箭尾羽毛还在空气中晃荡。
她玩过弓,知道这力道若是扎在人身上,怕是身体当即就会被扎对穿。
这箭竟然有如此威力!
方才形势匆忙,季宴清只来的及把人拉开,两个人一起滚到附近低洼处,此刻这该死的宁氏还重重压在他胸前伤口上。
伤口痛的厉害,他烦到极致,语气不善的开口,“起开,你压到我伤口了。”
宁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趴在他身上,慌忙起开,又怕人放冷箭,只敢半蹲着不敢起身,“这是怎么回事?”
“来杀我的,我哥哥同我抢家产,希望我死。”
说到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方才不该救她才是。让皇兄派来的杀手杀了她,还能挑拨宁国公同皇兄得关系。
只是见到危险下意识就把人带了过来,简直见鬼。
“那他们杀你就是,朝我射什么箭,这杀手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