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找教导宫女的事都被他打了出去。
母后由此也就歇了心思,随他去了。若是当时宫人将宁五送来,何至于他耿耿于怀这么多年。
宫女是奴婢,宁五自是不可能去作教导宫女,这么想来也怪不得管事太监。
此事他着实冤枉管事太监,教导宫女本就要选有经验的,自然年长更要举止合宜,严谨烟视媚行曲迎主子的,自然不可能容貌身材过于出挑的。
片刻之后,地上的衣服又叠了一层,女子抱腹静静堆叠地上衣衫上最高处。
他得了快活,起身灌了一壶凉茶,平复心中噪意。
这才忍不住忍不住向着榻上看去,她人早已经昏睡过去,一截白玉般的手臂伸出帐子无意识悬在床榻边上。
细腻的肌肤上,还有他握出来的红痕。把人扶着坐起来,依偎着自己,方才她也嗓子哑了,想必口渴,含了了口水度了过去。
昏睡的人咽下,似乎犹嫌弃不够,朱唇轻启,他便又喂了一口过去,喂完并未立即离开,在唇上多停留一会才把人放开。
季宴清自己草草披着外袍,这才声音沙哑的喊道,“备水。”
宫中服侍的婢女早就温好沐浴的水,一听到声音,就妥帖的准备好沐浴的东西。他本想让婢女带她去洗漱,想了想又道,“都退出去。”
把人抱起放到浴桶,她看样子像是累极了这样竟还没醒,坐在浴桶不住的往下滑。他也抬脚进去,一点点帮她清洗身上。
看到身前的齿痕,觉得自己太过孟浪了,忍不住又看一眼。
浴桶的水彻底冰凉下来,季宴清这才把人从浴桶中抱了出来,塞回新换的被褥中。
放轻脚步走出去,便看到婢女将铺床的喜帕呈了上来,季宴清看了一眼才道,“交给内侍监存档。”
婢女刚转身,季宴清又喊道,“放下吧,孤自己处理。”
那婢女诧异看他一眼,随即听命放下。
院子中一男一女立在门口屋檐下。屋内不成调的哭泣声越来越大,惊影抬眼看了眼另一个方向的沉音。
沉音是殿下身边唯一的女子,以前在外面执行任务,今日才回到都城,太子殿下命惊影把人以后放到宁娘子身边,今日他便安排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