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方远望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看到孙芷影紧紧抱着季阳，看到其他学生眼中复杂的神色，看到诸葛雨黯然的背影。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面对这些年轻人的感情，任何规章制度都显得苍白无力。
月光洒落在教师宿舍楼的台阶上。季阳独自坐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台阶边缘粗糙的水泥。四周寂静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但他的思绪却喧嚣如潮。
夜风拂过，带着初夏特有的温热。他抬头望向天空中的圆月，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几分钟前那个拥抱。孙芷影柔软的触感似乎还留胸在，让他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你在想什么？”孙芷影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季阳差点从台阶上跌下去。
他转头看去，月光下的孙芷影俏脸微红，眼神闪烁不定。她咬着下唇，手指绞在一起，明显还在为刚才的冲动感到不安。
“我”季阳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孙芷影在他身边坐下，两人的手臂轻轻相碰，又迅速分开。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对不起，”孙芷影率先打破沉默，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刚才只是只是一时冲动。”
季阳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能感觉到伤口传来阵阵刺痛，这痛感让他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诸葛雨温柔的面容在脑海中浮现，那份愧疚感又涌上心头。但现在的处境，他真的能全身而退吗？
“不要道歉，”季阳低声说，“这不是你的错。”
孙芷影侧头看他，月光勾勒出她完美的侧脸轮廓。她伸出手，指尖轻轻碰触他的嘴唇，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一片易碎的玻璃。
“小阳，”她强装笑意，声音却微微发颤，“姐姐以后就是就是你真正的干姐姐，你不要有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