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里猛然炸裂的剧痛,让他脸都紫了,口眼扭曲的低吼道:“哎呦我草你爷爷个老酸菜炖粉条子花椒大料一起放你妈个腿啊!”
他强忍着那扯着大筋的疼痛感,慢慢的下了梯子,一路咧着马步钻进仓房里,忍着眼泪跟嗓子眼里的火气,架好步枪瞄准了院墙。
心里暗暗发誓,今天要不弄死这头黑瞎子,他楚自横仨字倒着写。
特么的黑瞎子跟恶狼打架,给自己蓝子差点摔碎,腚眼子都一抽一抽的疼。
只要那畜牲敢冲进来,直接一枪干碎它的脑袋,切了熊掌下酒,拿着熊胆去卖钱,把它的熊皮都做成裤叉子穿。
他见那土墙都被黑瞎子一下一下的扒出裂缝了,立刻做好三点一线的瞄准。
就算被人发现他有枪也不管了,今天就要弄死这黑瞎子。
可就在这时,他就听见生产队马棚方向又传来一声狼嚎,那黑瞎子也循着狼嚎的声音跑去。
楚自横也是疼的难受,赶紧从屋檐掰根冰溜子夹在裤裆上,才感觉稍微好点。
心想那生产队的马棚里还有好几匹马,而且赵国强的老婆跟闺女也住在那四下漏风,连门都没有的马房里,现在想救也救不了,让她们自求多福吧。
就在这时,忽然大门被人敲响。
“谁?”
“我,你常叔,快点开门!”
楚自横扔掉冰溜子,把枪又藏进仓房,才愁眉苦脸的来到门后。
门开处,常钧儒,曹弘毅,还有武向红立刻闪身进门。
楚自横赶紧在把门拴好,转身便呵斥道:“你们都不要命了,没看到刚才有黑瞎子在刨我家的院墙吗,你们来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