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似的！你看看他这脸色，都快赶上纸人了！”
唐武眼睛一亮，立马从树下的躺椅上跳了起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凑到杨辰辉面前，活像个找到了宝藏的探险家：“这个我在行！”
他绕着杨辰辉转了一圈，不时点头：“眼底发青，黑眼圈重得跟熊猫似的，整天昏昏欲睡，走路都打晃，是不是？”
“对对对！”杨玉芳一拍大腿，差点把自己的手打红了，“小伙子，你说得太准了！就是这样！”
柳烟看着杨辰辉疲惫的样子，眉头微皱。这小子确实不太对劲，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皮肤蜡黄，眼神涣散，嘴唇发白。身上确实缠着不干净的东西，但并非什么厉鬼，倒像是被什么东西惹恼了。
“最近在哪里逛街溜达啊？”柳烟开门见山地问，同时从随身的布包里摸出一把铜钱。
杨辰辉打了个哈欠，抬手揉了揉眼睛，动作慢得像在放慢镜头：“就回了趟老家。”
“问题就出在老家。”柳烟将铜钱在掌心摇了摇，然后随手一抛。铜钱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仔细观察着钱币的正反面，又抬头看了看杨辰辉的面相，“你天庭两侧发暗，魔气缠身，这是祖坟的征兆。”
这话一出，周围的大妈们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有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则赶紧拿出手机记录。
杨玉芳一听就慌了，抓着杨辰辉的胳膊使劲晃：“祖坟出事？这可怎么得了！咱们家祖坟可是几代人的心血啊！”
柳烟摆摆手：“不必太过担心，你们是同一个祖坟，你没事他却有事，说明问题出在他自己身上。”她目光如炬地看向杨辰辉，“想想看，你在老家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杨辰辉支支吾吾，脸上飞快闪过一丝慌乱，眼神开始四处游移，就是不敢和柳烟对视。
柳烟突然灵光一闪：“你该不会是在别人坟头撒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