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照实在太滑稽，他强忍笑意，清了清嗓子，"莫轻寂和墨媱的身份我去查。"
柳烟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苗灵怎么会爱上莫轻寂那个疯子？她连人家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欧文辰耸耸肩，"她说爱的是莫轻寂自由崇高的灵魂。"
"真是不可思议。"柳烟无语地摇头。
告别时，宁峦塞给柳烟几个小笼包，"路上别饿着。"
柳烟道谢一声，转身离去。她循着记忆来到巫山入口，却在树木横生的分叉路口迷了路。正当她四处张望时，一只绿色大蝴蝶扑棱着翅膀飞来，围着她转了一圈。
"帝蛊？"柳烟惊讶道，"族长让你来接我？"
帝蛊快速扇动翅膀，发出"嗡嗡"声，仿佛在抱怨。
柳烟跟着帝蛊七拐八拐，终于来到族长所在地。族长见她到来，笑道："帝蛊闻到你的气息，迫不及待就出去接你了。"
柳烟连忙向族长道歉，"我喝醉酒还弄倒了一间房子，真是对不起。一切损失我来赔偿。"
族长摆摆手，"不必了，你救我一命，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
柳烟陪族长聊了会天，逗得老人家开怀大笑。期间，帝蛊一直停在族长肩膀上，小触角不停晃动，似乎对柳烟很是不满。
族长去休息后，秦芸拿出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她解释道："这是族长奶奶一生的心结，也是她曾经的爱人。如今，这个男人是死是活，我们一概不知。"
柳烟定睛一看，心中已有判断。她还是谨慎地算了一卦，卦象显示那人处于生死之间，情况颇为蹊跷。
"奇怪，"柳烟喃喃自语，"死了又没完全死，活了又没完全活"
柳烟沉吟片刻，"我得亲自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