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沈寡妇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
我的心跳加速,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一切。难道白南辉真有起死回生之能?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盘旋,让我不由自主地走到他身边,想要一探究竟。
白南辉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但察觉到我的靠近,他抽空瞥了我一眼。那目光深邃莫测,似有千言万语,却又转瞬即逝,让我琢磨不透。
诡异的场景持续了约莫五分钟。期间,屋内寂静得可怕,只能听见张菊微弱的呼吸声。终于,白南辉缓缓松开张菊,将毒牙从她体内拔出。此时的张菊背上只剩下一层干瘪的皮肤和两个血窟窿,那些致命的毒素仿佛从未存在过。
“这孩子底子薄,需要好好调养。”白南辉淡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人参虽能补气,但恐怕她虚不受补。还是寻些温和的药材慢慢调理为妙。”
他说这话时,丝毫没有追究沈寡妇先前的冒犯,仿佛那几下殴打如同挠痒般微不足道。这种宽容与淡然,反而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沈氏擦了擦眼角,一边为张菊掖被子一边叹气道:“这孩子从小体弱多病,常年离不开药罐子。都是为了那孩子,富贵也不会去山上偷人参,也就不会惹出这么多事端。”
话音未落,白南辉突然情绪激动地喝道:“别动!”
这一声厉喝把我们三人都吓了一跳。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到张菊脚边,用头顶开被子,露出她的脚踝。他的动作急切而粗暴,与先前的沉稳判若两人。
“胎记手腕上的红痕这记号怎会在她身上?”白南辉猛地抬头,眼中满是诧异地盯着我,那眼神几乎要将我洞穿。
我一头雾水,无辜地摊了摊手:“这事我确实不太清楚。”
见我这里问不出所以然,白南辉又转向沈寡妇。那急切的目光让沈寡妇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