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来人,把"少帅"叫来舞剑!”
蓝云霄放下酒杯,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可是卫将之子?”
“正是。”赵鹰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如今不过是个阶下囚,我命令他耍把刀舞起来,他就得舞剑!”
紫衣女子站在大厅一角,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她望着高座上那个醉醺醺的身影,胸中怒火愈燃愈烈。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竟敢让少帅表演刀法,简直是把他当做戏子来耍!
“大人,人已带到。”门外传来通报声。
厅内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门口。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道白衣身影缓步而入。他身形挺拔如松,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凛然正气,浑身上下散发着凌厉的气势,宛如一杆冲天长枪,锋芒毕露。
紫衣女子看到这道熟悉的身影,眼眶瞬间湿润。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却沦落到这般境地。她不禁攥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勇烨站定在厅中央,目光扫过紫衣女子时,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他很快收敛情绪,面无表情地转向高座上的赵鹰,声音冷淡:“何事?”
“咕咚”灌下一口酒,赵鹰醉眼朦胧地打量着勇烨:“本官昨日得了一把神器,据说削铁如泥,破甲无双。”他抓起案上的唐剑,醉醺醺地挥舞了两下,随后随手扔了过去,“听闻勇家刀法天下无双,今日本官设宴,你且为贵客舞上一曲。”
唐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直直落向地面。勇烨纹丝不动,任由它砸在脚边,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抬眼看向赵鹰,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勇家刀法乃杀人技,不是助兴之物。”
“放肆!”赵鹰猛地拍案而起,酒杯翻倒,酒水洒了一桌。他踉跄着站起身,指着勇烨怒吼,“你以为你爹还活着?还敢在老子面前摆谱?现在你不过是阶下囚,本官让你舞剑就得舞剑!”他冷笑一声,眼中闪过阴狠之色,“否则一封信回京,你娘和弟妹的下场,你应该清楚。”
勇烨的瞳孔猛地一缩,眸中闪过一丝痛楚。他缓缓弯下腰,捡起了那把唐剑。
紫衣女子看着这一幕,攥紧的拳头更紧了,指甲深深陷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