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他,姑娘的出现也让他找到了一丝寄托,他渐渐走出来了。
唯一忌讳的,是每年生日,如同禁忌。
不敢过,更不想揭开那道内里依旧血肉模糊的伤口。
父子经过这一次,关系虽然缓和,但也都寡言,没了苏倾这个粘合剂相处也刻板,但都在认真承袭苏倾遗志。
一个为她的热爱继续坚持,一个为她留下的产业而忙碌,陈延还接手了苏倾所有的慈善事业。
所以黎青山的资助没有断,只是不久后,他将那些钱都退了回来。
再后来,他偶尔听人提起过,听说跟以前差别很大,不学无术,甚至凭着苏倾给他在一中无形的袒护,俨然成了一个小霸王。
再次见面,就是今天了。
陈迟不喜欢细说东西,姑娘听了大概,眼眶湿得不行,又不敢在这时候落泪。
最后,安静抬手将他拥在了怀中。
旧事重提,陈迟想起曾经自己的堕落,和有时无法克制的嗜血阴郁,声音很低
“小笨蛋,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就连救姑娘故意受伤,也不过是曾经他不经意用这样的方式挽回了陈延。
故技重施罢了。
他其实,很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