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残那样实在让他心里发毛。
“上官止云这几天一直缠着我。”
“哦……她虽然比较缠人，但人不坏的。”
残又用那种眼神看着他，林玄夜试着瞪回去，但这种事他显然斗不过残。
“好吧，我和她们家关系比较好，上官止云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很有个性，父母拗不过她来了这边上学，怕她被人带坏想找个靠谱一点的前辈。”林玄夜和她解释。
“那找我做什么？”
“主要这件事后面被她知道了，她吵着要一个超级厉害的人在物理方面教她。我认识的最厉害的学生就是你了，所以我就告诉她来找你。我是单独和她一个人谈的，没有经过她的父母，不会暴露你的信息。”
“这种事情不是感觉不会就不会的。”
林玄夜摸了摸下巴，显然在纠结什么。
“你的安全当然考虑过，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拍脑袋决定的。我师傅说如果你和她打好关系的话，她能帮你省去不少麻烦，她父母在王室里官职可不小。”
“……”
残沉默着低头抓抓自己的手，林玄夜见她没有继续要问的意图，便回去查看别的学生训练，他相信残这样的人能够理解他的意思。下课以后残没有回寝室，而是径直跑去了其他的宿舍楼层。
“……”
兰芝听着残说话，脑袋慢慢往一边歪倒，眉毛不时地抽一下。
“你是想说她有人格分裂，然后问我该怎么办吗？”
残用力点点头，兰芝把自己脑袋正过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我不知道。”
残和兰芝又以一种奇怪的气氛相互瞪着。兰芝看着残呆呆的样子，当初那个帅帅的她在兰芝心里现在只剩下不太聪明的形象。
“她这种症状大概率是她姐姐的死给她的创伤太大，加上长期以来对你的仇恨等等因素产生的结果，完全分析她的病因并且治好她比你解线性魔导大题要难一万倍还不止。如果这症状不影响她的正常生活，那最好就不要去多管闲事。”
兰芝看残想说什么，但马上又放弃，她心里终于平静下来，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你的心情不论是我还是月天若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