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笑,“不过秦姐那小闺女也就两三岁,能弄这东西?你说是不是该去问问谁家小孩,昨天晚上溜到她厨房去了?”
许大茂已经有些支撑不住,额角渗出一层细汗,悄悄地用袖子擦了擦,嘴里还硬撑着:“这事儿……唉,要真找不到人,就算了吧,别闹大。”
何雨柱忽然往前踏了一步,身子一倾,几乎贴着许大茂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是一道寒风钻进骨头缝:
“许大茂,你昨晚去哪儿了?”
这句话像是一把刀直戳肺腑,许大茂猛地一颤,喉头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脸上的笑意终于维持不住了,表情有些扭曲,像被人当场揭穿了底牌。他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何雨柱却忽然退了一步,又笑了。
“唉,我就是随口问问。你要是心虚,那就更好玩了。”
说罢,他“哐啷”一声把锅扔进水里,溅出大片水花,转身背对着他继续忙活,仿佛刚才那句问话不过是随意的调侃。
许大茂站在原地,脑门上的汗珠一颗颗往下滚,背心湿了一大片。他知道,自己暴露了。
他不是怕秦淮茹怪罪,也不是怕别人说闲话。真正让他心惊的,是何雨柱那种一眼望穿人心的冷静。他像是一早就算好了整个局,只等猎物自投罗网。
“他是故意让我出手的。”许大茂心里明白,但已无回头路。
他强作镇定:“雨柱啊,咱们院子以后得多点防范措施,你说是不是?别让人乱进别人厨房。”
何雨柱没回头,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那是,尤其是有些人,晚上不睡觉,老喜欢摸黑进别人的厨房,这种毛病得改。”
这句话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许大茂的脸上。他再也待不住,讪笑两声:“那我先走了啊,早饭还没做呢。”
等他一溜烟逃回自家院子,重重把门一关,靠着门板喘气的时候,何雨柱这才缓缓抬头,眼中掠过一抹精光。
“就这点本事也敢跟我斗?”他低声呢喃,“你以为我让你撒这点胶,是为了粘住秦淮茹?”
他转头看向灶台一角,那边的另一只罐子静静地躺着,里面是另一种无色无味的胶,更轻,更薄,却粘性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