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可以设个规矩。”他抬起头,“谁想当,就得把自己这些年的事说清楚。干过什么,帮过谁,拿没拿过别人一针一线,干事儿干得明不明白。”
人群中,张妈突然出声:“柱子,我知道你早就不愿争这些,可我跟你说句心里话,咱院里,要是没人像你这样顶得住,你不接,那以后谁接?又一个‘大爷’?咱还得再过一遍老路啊?”
这句话如同石子落入水面,激起四溅的涟漪。
接着,王老头也扶着拐杖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说选人可以,可要选,也得你出面带着。你要是不站出来,谁敢说真话?谁又有咱这么多年的信?”
何雨柱心里一动,眼角的余光扫到那仍然坐在门口的一大爷,只见他闭上了眼睛,像终于撑不住那层皮囊,选择逃避最后一丝抵抗。
那一刻,何雨柱胸口翻涌出一种说不出的复杂。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把这个曾经敬过、学过、甚至站在他身边说话的老人逼到这一步。可回头想想,这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是年头压得人喘不过气,是私心长了根,是人情世故变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