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整整齐齐地码放在箱中,刺目至极。
齐渝眸底掠过一丝讥诮,果然如此。
她手腕一翻,刀尖斜指,冷声道:“全部打开。”
守卫兵迅速上前,将剩余七口木箱一一撬开。
围观的百姓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呼。
八箱白银,码得满满当当,粗略一算,少说也有一万两!
凤羽卫小将面如死灰,直接瘫坐在地。
这么多银子公之于众,她这条小命怕是保不住了
人群越聚越多,北门被堵得水泄不通。
百姓们踮着脚张望,窃窃私语,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齐渝手腕一抖,刀锋寒光一闪,直抵小将咽喉,声音冷冽如冰:“再问你最后一次,这银子,是谁的?”
小将浑身发抖,嘴唇颤了颤,几乎要脱口而出那个“谢”字。
可下一瞬,她猛地咬紧牙关,死死闭上嘴。
若是此时供出谢将军,非但于事无补,恐怕还会被反咬一口,落个栽赃陷害的罪名!
她干脆闭上眼睛,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齐渝眼底闪过一丝意外,随即轻嗤一声。
倒还算有点脑子。
“带走。”她收刀入鞘,冷声下令。
凤羽卫小将与八箱白银皆被带回凤羽卫大营。
只不过一个进了牢房,一个进了库房。
齐渝回到府上时,已是二更天。
庆云苑外,萧慕宁披着月白狐裘斗篷立在廊下,见她归来,冻得有些僵硬的脸上立刻泛起笑意:“今日发生了何事?怎么瞧着十分开心?”
话音未落,齐渝已展开宽大的玄色大氅将人裹入怀中。
她握住那双冷得发颤的手贴在掌心焐着,低头在微凉的额角印下一吻。
“数九寒天,日后不要在院中等我。”
“偏不,我要早些看见你。”
萧慕宁像只撒娇的猫儿,蜷在齐渝温暖的怀抱里,左手圈住她劲瘦的腰肢,右手与她十指交缠,琥珀色的眼眸映着廊下灯笼,漾起蜜色的光。
三更梆子响过,寝殿内红烛摇曳。
齐渝指尖摩挲着萧慕宁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