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渝从卧房出来时,青罗正一脸担忧的在外面踱步。
刚刚屋中传出侧王君的怒吼声,她听的分明,正犹豫要不要进去相劝一二,卧房门便被文竹无情关上。
遂见到自家主子出来,立刻上前一步,担忧到:“主子,您……”
齐渝依旧是一脸阴沉,清了清嗓子打断青罗的话,继而看向文竹吩咐道:“你进屋伺候着,别让碎片划伤了他。”
待文竹推门踏入房内,齐渝紧绷的脊背瞬间松懈,眉峰却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
“走,先离开这儿。”
她抬脚就走,玄色衣摆带起一阵风。
青罗见自家主子大步离开,心中虽疑问,却仍老实的快步跟上。
直至来到小厨房时,她才疑惑开口:“主子莫不是还未将侧王君哄好?”
齐渝挥退小厨房里的下人,倚着灶台长舒一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佛珠,长吁一口气道:“幸好你家主子反应的快,不然明日就得带伤上值。”
青罗闻言,心中一惊,当即上前在齐渝身上探查:“主子受伤了?侧王君再生气,也不能对主子动手啊……”
齐渝皱眉将她的手挥开,不耐道:“并未受伤,别废话了,刚刚才将他唬住,趁他反应过来前,我要亲手把晚膳做好,你来帮忙。”
文竹进屋,便瞧见地面上碎裂的玉片,和背对着梳妆台失神的自家郎君。
立刻快走几步,压低声音道:“郎君可是问清楚了?”
萧慕宁闻言微微一怔,继而垂眸看着满地狼藉,声音有些沙哑道:“她并未与李尔容共寝。”
文竹小心翼翼扶着萧慕宁,让他远离地上的碎玉,疑惑道:“既然是误会,郎君怎的还不开心?”
萧慕宁抬眸看着文竹,眉头轻拧,继而眸中又续起泪珠,抿了抿唇道:“我也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她好像比我还生气。
可明明……明明是她什么都未说,我在意她……才会生气的,但她却……却说我从未相信过她……我还将她送我的礼物摔了……”
萧慕宁心乱如麻,哽咽着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他心中憋闷,却不知该如何形容,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文竹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