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公子跳支舞吧！”
强装镇定，可颤抖的声音却早已暴露了她的心慌。
“不用你跳舞。”
林帆话音刚落，如烟唰的一下弹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护在胸前。
“你别逼我，我只卖艺不卖身……”急得如烟差点要哭了出来。
看着如烟那古灵精怪又憨态可掬的模样，林帆忍不住笑出了声。
“放心，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这五十两便是你的了。”
“就……只是这样？”如烟顿时一愣，低着眉头诧异地看向林帆。
“对，就这么简单！”
“那你问吧！”如烟见林帆并不是什么坏人，也自然放松了不少。
当即坐下来大口地喝着茶，轻声问道。
“潘小北可是在怡红楼？”
“你想打听小北姐啊！她可是我们怡红楼的头牌之一。”如烟轻声回道。
看了一眼林帆，放下茶杯擦了擦嘴巴，补充道：“小北姐的身价可不低，想要见她一面，少说也得一千两银子。”
林帆的眉头不由得紧了起来，“光是见一面，就要这么多？”
“那是突然，不然人家怎么是头牌呢。”如烟嘟着嘴回道。
“明日便是花魁竞选大会了，今天小北姐刚好有个打茶围的活动，你也可以去看看，只需要一千两。”
一千两，只为见一面？
而且还是最边上的位置，这属实有点不划算。
林帆沉思片刻，面带微笑地盯上了如烟。
如果顿时浑身一颤，瞪圆了眼睛，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衣襟，谨慎地问道：“你……你想干嘛？”
……
屋外，听着里面的笑声，上官牧之的脸色顿时耷拉了下来，心里那是委屈极了。
“不是！公子你怎么打人呢？”
“是谁这么大胆，敢在怡红楼闹事！”
就在此时，楼下发生了情况。
站在门口的上官牧之也好奇地探头朝着楼下望去。
霎时间顿时瞪圆了眼睛。
“小玉，你怎么来了？”上官牧之震惊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