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抓到预言传播者了吗?快往下说呀。”
奥康神父露出一个让人无奈的顽劣微笑,他就在这等着呢。
“既然没有超凡力量出现,何苦我亲自去一趟呢?请柯林队长代我们去一趟不就好了。这也能帮助他增长下资历,毕竟他的年纪不比你们大,在治安卫所恐怕很难服众。”
面对众人若有所思的目光,他耸了耸肩膀。
“可惜的是,今晚我遣人去找柯林,却被告知柯林出外勤去了,人暂时不在。嗯,他们治安卫所这阵子为了破莱斯基的案子,也挺忙的,不比我们轻松。前几天就跟我告假,说是太忙不能来上课了,恰好我也在处理这个预言,已经好几天没见到柯林了。”
众人听了这样一个没有结尾的故事,皆是很不痛快,用眼神质问他道:你的故事就此结束了吗?
就这?
奥康故作无辜:“那还能怎么办。反正也不急,我就先来你们这替你们解决问题了,明天再找柯林也不迟嘛。不过……”
格劳秀斯的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冷哼。
“奥康,阿尔伯特有没有说过,你应该去当吟游诗人,而不是牧师。凭你这远超布道的讲故事水平,追随你的人能从孚日排到梅斯。”
奥康哈哈大笑,终于不再吊着他们的胃口,要把真正的结果揭露:“不过,我现在到这里,也是受了预言的指引——我自己施展了一个预言神迹,它指示我,到这里来见你对查明起因有很大帮助。”
“我吗?”格劳秀斯疑惑地反问。
“对,预言具体指向的是,你身上的一件新得之物。”
格劳秀斯笑道:“这可巧了,我正有一件新得的物品。需要你协助我做个鉴定。”
他伸手探进自己宽大的长袍中,摸索了一会,径直取出一个小小的瓶子。
在拉法叶兄妹的眼里,这就是一个空瓶子,但奥康却能清晰的看见,里面盛着无形的流质。
“来,帮我鉴定下这份魂质有没有血裔贵族的血脉。就用解析学派的基本技法。”
奥康也不含糊,事实上他同样很好奇,心念一动,流质从瓶中涌出。他耐心地牵引着流质流入他的灵魂,无须与天堂山建立联系,仅靠自己的理性来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