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沈月白的约定,他是越看秦飞雨越觉得心烦。
但有什么办法,只能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就靠着床坐下,反手握刀走后门,开了个罐头。
秦飞雨也想靠床坐,被宋惊风冷了一眼。
那眼神似乎要鲨人,他只能去了墙边。
雨后只清爽了一会,马上就开始闷热起来,俩男人靠着床和墙反而舒服,很快睡着。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沈月白一觉起来,头已经不疼了。
只是发现身边没有人,觉得有点心慌。
找了一会,才发现宋惊风半曲着一条长腿,靠在床边。
正寻思为什么不和她一起睡,就听到一阵鼾声。
一看墙边硬挺挺的睡着一条男人。
哦,对了,差点忘了还有这货。
沈月白在被子里换了衣服,用昨天接到的雨水稍微洗漱了一下。
半跪在宋惊风面前,在那薄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亲,然后才轻柔叫醒了他。
而宋惊风为秦飞雨提供的叫醒服务,是腰间上的一脚。
秦飞雨对此耿耿于怀,翻过几个房顶后,对宋惊风竖起大拇指:
“感谢你好哥们,这一脚治好了我多年的腰间病,让我现在健步如飞。”
面对他的阴阳怪气,宋惊风充耳不闻。
又行进了一会,午饭时间。
沈月白找了一个相对高一些的平房顶休息,用望眼镜观察。
走出旧城区才能搜到食物,现在剩下的食物不多 ,得规划出最优路线。
秦飞雨四处转悠了一下,发现了天台顶一个竹制的笼子,门半开着,特好奇。
沈月白瞄了一眼,解答了他的疑惑:
“鸡笼啊,少爷。”
没错,天台种菜,天台养鸡,这就是朴素且智慧的劳动人民。
秦少爷看那笼子里空空如也,有点可惜:“没鸡啊,不然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沈月白捧着望远镜,听到大吉大利,想到点东西,就接他的话问:
“你们那儿的人不是干什么都得看日子么,你算过今天适合出行吗?”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