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哇,怎么这么辣口啊!”
姜姜小脸通红,按着他的手,不由分说的又给他敬了一盅。
杰森蹲下,拿着酒看着她。后来,也靠在沙发前席地而坐,陪着她。
“哥们,听我的,就着肉,喝一口,你再试试。别提了。”女人又喝了一口,看得出来,她有点醉了。
“嗯!”杰森把菜放在茶几上,按着她说的方法又试了一下,果然,肥肉配美酒,舒服,好喝。
酒酣耳热之际,二人打开了话匣子。
杰森:“姜,哥看你这行事,你以前应该挺牛的,我看过你简历,原来你是做投资的,在京城干过?怎么会跑到云南去了,是发生什么了?”
姜姜看了他一眼,又闷了一口酒,“能为什么,躲渣男呗。”
“一年多前,我跟他结婚前夕,有一天,我去我们新房贴喜字,就听见他和他那个老妈说话。杰森,我们内地有个名词叫“吃绝户”,不知道你懂不懂。”
女人傻笑着,看着他。杰森摇摇头,没说话。
“吃绝户,就是,唉,怎么说呢,算了,我接着讲啊,那时我和我前男友,他叫秦子健,我们在一起三年了,我是独生女,那几年我觉得他对我还算不错,挺会哄人的,纪念日、情人节会送我鲜花买小礼物,后来,我们同居了,有了……那种关系。”
姜姜一边说一边看着杰森的表情,见他并没有很惊讶,于是继续说。
“后来,我们同居了,有了那种关系,他挺会哄人的,我来例假,他会给我买卫生巾,煮红糖水,也会时常给我弄点小惊喜。他是个小白领,公司在我们公司附近一家国企做会计,月薪稳定五千多吧,他家是外地农村里的,我声明啊,我没有地域歧视,内地管这个叫凤凰男,我们结婚是因为我怀孕了。”
姜姜看了眼杰森,发现他居然没什么反应,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心里有点不舒服,难道他是同情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