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没有拉开那扇门。
反而转身,走得极快。
他想起不久前,他顺着那谁的话到露台,江栖已经不在。
只有侍者收拾酒杯的背影。
那上面,有唇印。
跟她今晚的口红色号很像。
他猜她应该会去补妆。
而离露台最近的洗手间,就在贵宾室。
他这才找来。
但其实也不确定。
可究竟是不确定,还是不敢打破,大概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咔嗒——”
门锁落下的脆响,惊醒江栖。
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走向。
让她微微有些失神。
指尖下意识想抓住点什么。
却被裴渡反扣着腕骨,用力掼在冰冷的隔断。
略显粗暴的动作,透着他难得的失控。
江栖抬眸,他却早已恢复冷静。
只是语气有些晦暗不明,“怎么,他就这么走了,你很失望?”
“没有。”江栖摇头。
“就是有些意外。”
在她的印象里,秦砚不像是会自欺欺人的性格。
就像他对裴渡的怀疑,他是一定会试探加调查的。
可刚刚——
明明就只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