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些东西太过高大上,也离他太远。
所以张起对那些当官的,更是讳莫如深。
这下冷不丁来个县令当面
张起估摸着,搁前世就是县一把手那个级别。
按他听说过的几个名词,应该是什么长还是什么委书记啥的?
那不得比村长有派头得多?
所以能不拘谨吗?
可一番细聊下来,张起发现这位县令大人远比想象当中好相处的多,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端着架子,一副二五八万拽得跟什么一样的表情。
虽然变得随意了不少,可说话还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出口。
闲事已经聊完,该见的人也见到了,陈文自然记得此次究竟为何而来。
从张茹手中接过账本,陈文立马仔细翻看了几下,眉头却是越皱越深。
他在扶风县的五年任期将至。
是去是留是升是降,还要看上面,以及他这五年来的表现,也就是政绩。
陈文原来在兽潮中身受重伤,差点就没救回来。
他闭关疗伤时,又听手下人禀报说县内出了一位练就圆满武学的天才,且以淬骨之躯击败蕴种!
陈文极为兴奋。
这是啥?
这就是政绩!
可还没等他高兴几天,他就又听下面的人禀报说李家派人来报案,说是发现有人参与了拐卖儿童的案件。
陈文听得心里一激动,好不容易按下去的伤势,差点又复发。
‘他奶奶的,云州可是有好几十年没有爆出过贩卖儿童的案子!’
‘怎么就偏偏让我遇上了呢?’
‘偏偏还是在我任职的最后几个月!’
因为这案子如果办不好,就是他官场生涯当中的一个污点,别说升迁,搞不好就得被直接罢免官职。
然后再老老实实去魔渊,待剩下半辈子。
不不是下半辈子,下个月甚至第二天可能就没命!
但还有另外一个可能。
那就是如果他能在任期剩下几个月内,将这件案子彻查到底,就又能为他的政绩添上极为浓厚的一笔。
如此,日后的升迁事宜根本不用他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