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呵呵。”
这时，钟小婷冷笑了一声，道：“然后就是我的要求，其他主播每天直播时长必须比我短一半，灵欣科技提供的产品量，我也要和她们所有人加起来这么多。”
“不然的话，她们就得被限流，灵欣科技的产品，就无法通过直播大卖。”
“……”
叶无双也不生气，不仅翻了翻白眼，嘴角还勾起一抹邪魅之色，“钟小婷是吧？”
“你在网络上的形象挺好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你跟我说实话，为了积累到目前的粉丝量，你卖过多少次？”
“陪过多少个男人睡觉？”
“你跟我交个底，我挺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