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桂香浮动月黄昏”?
但普通学者洗稿很难做到这一点。有时候只是听懂皮毛,照本宣科,或者照猫画虎,似是而非,甚至有时候连抄答桉都能抄错。很容易就被后人扣上“抄袭”的大帽子,定性为品行不端。
数学不像文学,专业门槛比较高,想听懂就很难,想要掌握精髓就更难,在此基础上推陈出新是难上加难!何况徐生洲刚刚创立这个理论,很多地方自己都没搞明白,其他人在借鉴的时候还要做填空题,难度更是突破了天际!
衡平有些紧张,见徐生洲看完论文,低声问道:“怎么样?”
徐生洲笑笑:“论文写得很有意思!要说他是抄袭吧,人家不仅乔装打扮,换了新面目,很多地方还加入了自己的发挥;要说他没抄袭吧,思路跟我之前的一样,而且自己发挥的部分大部分都是错的,或者说偏离我最初的意图。”
衡平连忙撇清自己:“我可从来没有泄露你的那个空间遍历理论,事实上,我对空间遍历理论的了解还没有论文的作者深入,而且论文的作者我也不认识。这个叫‘ yong’的,你认识吗?”
“卢永?鲁永?路永?”
徐生洲换着声调读了好几遍,才隐约想起半年前去留美大学数学中心交流的时候,好像在座有个叫“卢勇”的博士生,而且那也是他唯一一次在外界比较全面细致介绍自己的空间遍历理论。难道就是这位卢勇做了“梁上君子”?
衡平见徐生洲的脸色阴晴不定,忙追问道:“你认识这个人?”
“我先打电话确认一下。”说着徐生洲掏出手机,给留美大学数学中心办公室主任申树安打了过去。寒暄之后,他直接问道:“你们数学中心之前是不是有个叫卢勇的年轻人?”
申树安摸不清徐生洲的意思:“没错,他是我们数学中心的博士生,上半年刚毕业的。”
徐生洲又问:“他现在在田纳西大学诺克斯维尔分校做博士后?”
申树安道:“他应该是去了漂亮国的田纳西大学,具体是不是诺克斯维尔分校,我还要查一下。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
徐生洲也不隐瞒:“我刚刚在arxiv上看到一篇他的论文,跟上次我在你们数学中心报告的内容不能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