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气活现,这样的诗句便是他们想破脑袋也琢磨不出比这更高明,意境更深远的了。
再往下看。
府试的试卷,谢宁的文章更是将精准发挥到了极致,整篇文章下来,字里行间,除了满篇的经史子集,便是他盖人的才学,策论之上,句句落到民生实处。
诗句更是杀气慢慢。
但凡有血性的大宴男儿看了无不热血沸腾。
少年十五二十时,步行夺得胡马骑。
射杀山中白额虎,肯数邺下黄须儿。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是啊,面对胡虏强敌,上到十五少年郎,下到垂垂老矣的暮年汉子,只要是站着撒尿的真男人哪一个不想提刀上阵,一血大宴雄风。
光是县试、府试的卷子,就已经将他们这些普通学子拉开了天堑一般的差距,可是谢宁的才学与文章,越往下看去,越让人觉得这差距大到令人绝望。
站在最前方的学子将谢宁的文章、诗词大声朗读出来。
几百上千人的场面,只闻听掷地有声的读书声,连半点惊扰的呼吸声都没有。
此刻更没有人能想得起来去翻看,之前在西北学子中备受追捧季俊山的文章。
“怎,怎么会是这样……”
最后一篇策论念完,当下就有人颓然地跌坐在地上。
他们都是参加过这一场院试的学子,对于院试那道截搭题的难度再知晓不过。
这般难度的题,他们当中有多少人听都没听过,出处更是经史子集翻看了个遍,才找到出处,更遑作出像样的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