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前的三块布料为青绿色，但火光打下来，却有大片的金色勾勒出郁郁葱葱的树木。
望着陈夫人这满意的模样，程如霜道：“这三块布料会分别裁剪成三件衣裙。”
这话说的陈夫人心里却是一空：“难不成，这衣服不是唯一？”
程如霜自然知道这陈夫人是想要追求独特，在贵妇圈之中落得一个万众瞩目。
“自然是唯一，这三件衣裙是要在一天之中穿完的。”
“还请王妃明白告诉。”
程如霜却并未继续，只叫刚刚来请示自己的两个女工：“你们为陈夫人解释一番这布料的奥妙，本王妃虽然清楚，但也只是略知一二，还得你们讲的清楚。”
女工便直接将陈夫人给带到了那布料的面前。
“陈夫人请看。”
她随着女工的手朝着这布料看去，却见这布料真是好生精巧。
三种花色分别是春夏秋三个时节的树木情况。
女工继续道：“夫人，外邦的高官便是有这样的习惯，宴席之中，早中晚分别换上三次，每一次所代表的都是当前的时辰，叫有心的人知道夫人的巧思，叫那些眼拙的人也总有些奇怪，会将目光放在夫人的身上。”
这般好处说下来，虽也吸引她，但远不如这“万众瞩目”几个字叫她难以拒绝。
陈夫人虽是当家主母，可在众人的眼中，却并不是什么十分惹眼的存在。
就连将军日常都喜爱宿在哪个小妾那边而不愿来她的房里。
这么多年，所有长辈的教诲都是叫她收敛光芒。
只有程如霜的衣服裙装是叫她将自己展示在众人的眼前的。
陈夫人听着这话，顿感眼前一片模糊。
程如霜却没想到准备的好词竟然会叫她激动至此。
而陈夫人转头看向程如霜：“王妃娘娘，此物售价几何？妾身想将它买下，剪裁三套衣服。”
程如霜点点头，只朝女工道：“带陈夫人去选样式。”
她说罢，又道：“其余的，我叫他们给夫人最好的，这三匹布料实在难得，便不做赠与了，等夫人生辰，我再备下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