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
而下一刻，戒尺落在手心，却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卫勇颇有些戒备的将眼睛睁起，而下一刻，又一下戒尺却猝不及防地打断了他的手心。
这一下却没了上一下的轻柔，一瞬间疼的卫勇叫喊出来。
如此这般，卫勇本来就疼，这下更是被弄的又疼又气。
但抬头刚想发脾气却对上了程如霜一张冰冷的脸。
“这就是你所要做到的平静面对？”
卫勇的脾气却由着程如霜这一句话给瞬间压的烟消云散。
程如霜却并未给对方喘息的机会，直接又将戒尺打了下去。
而这一下卫勇又尽全力的忍耐住了。
打完这三下，程如霜将戒尺收起：“这三下板子打完了，你可记住了？今日之错错在哪里？”
打都打了，还要问原因。
卫勇面色难看，却低着头并不回应。
程如霜将那戒尺让桃花拿走，随后又道：“你不愿说，心里需得清楚，以后不可再犯，方为君子。”
“妇道人家懂什么君子……”卫勇终究还是在那里不服的嘟囔。
程如霜虽然听得清楚，但却并没发作，只是道：“今晚，将论语再看上三遍，悟清楚什么的君子，否则便不必合眼了。”
程如霜说着，又将目光落在卫勇的水桶身上。
“今晚盯着世子，若是世子没有悟明白，明日我问起，他答不出来的话，你以后也不必在他身边伺候了。”
卫勇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程如霜如此发落自己身边的人。
只是，虽然想要忍耐，但程如霜这话说出口，他还是按捺不住。
“你有什么资格发作我身边的人！”
卫勇走到二人中间，仰着小脸恶狠狠的朝着程如霜质问。
这也是程如霜想要的。
她嘴角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微笑。
“为什么没资格？我是这府里的王妃，整个后院都要听我发落，即便是你，也同样。”
也就是说完这句话，卫勇更是理直气壮的朝程如霜问道：“既然你也有资格发落我，又何必用我的作为去惩罚其他无辜的人？”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