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不上,只需让家中劳力来给本官做工抵债就好了。”
那些人一听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刚才他们还有些担心村里有些人家里拿不出钱来,不能将那些土地赎回来。
而现在县令的话却让他们心里的大石头落地,他们也不怕县令是骗他们的,毕竟他们很多人此时都已经一无所有,哪怕是被骗又如何。
况且县令可是个好官,能为了他们得罪闫家,如何还会骗他们?
况且人家也说了,若是到时候还不上钱可以做工抵债。他们这些寻常百姓最不缺的就是一把力气。
这些人心里又欢喜又激动,匆匆就朝着自己的村子狂奔而去,想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村里人。
带到人离开这衙门正堂里,瞬间就空了一大片,闫三少还呆呆的在里面跪着,管从文让闫老爷离开,并没有让闫三少离开,因此他也不敢动。
见着此时那些百姓都已经走了,他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想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以后,他站起身来就要告退。
谁知管从文脸色突然一冷,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对着闫三少开口:“本官接到告状说你当街骚扰女子,本官已经派人去查证过此事无误,人证物证俱在,你可有什么狡辩的?”
闫三少一下子就想到了裴锦珂,肯定是裴锦珂告状与管从文的,他一时间说不出狡辩的话来。
这县令的手段他已经见识过了,而且他这段时间多次去找裴锦珂,已经被不少百姓看到。
他就算是狡辩也已经没有用,只能支支吾吾,眼神闪躲,不知如何应答。
管从文也不耐烦与他纠缠,直接一挥手:“按照本朝律令,当街骚扰女子,按律可判处你入狱一年,可还有话讲?”
闫三少猛的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管从文:“大人,我,我冤枉,是有人陷害我。”
管从文压根不听他狡辩,直接一挥手就让捕快将人带了下去。
等到闫三少的叫声音越来越远,衙门里总算是安静下来。
管从文这才起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总算是办成,想来接下来闫家还会反扑,不过他并不怕。
他叫来了一个小捕快,让人将事情办成的消息偷偷送到了穆知韵手上,接下来就看穆知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