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武爵的眼睛里出现了一种莫可名状的炙热,“你可以把它还给我吗?”
“或许吧。”如月动了动手腕,“你打算怎么拿?切下我的手吗?你真是个残忍的人,非常残忍。”
“我不会这么做的,”武爵忽然诡秘的一笑,“因为我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这样吧,说说你的条件,再说,看你的举动似乎你也不知道关于这把剑的事情,譬如怎么使用它。”
“我使用过一次,”如月看着他手掌心上的印记,“确实令人印象深刻。如今我已经逐渐掌握了这玩艺儿地运用,因此不太愿意把它还给你。你说条件,我觉得我这只眼睛和我的右手无价——要知道我使吃这行饭的,一个佣兵失去一只手一只眼睛实在不是一件好事情。”
“这只剑是一把凶剑,我想你当初在握到他的时候已经感受到了。”武爵忽然想起了什么,因此不再追讨这把剑,“当机缘来临时,它自然会回到我身边来的,只希望到时候你不要阻拦。现在能告诉我你们那天出现在纳夏尔故居的缘由吗?”
“为了纳夏尔的骨灰盒,”如月说道,同时看着武爵因为愤怒而逐渐缩小的瞳孔。“这是我们的任务,原本不应该对你说……但是我想,你对这个人挺熟悉,或许,你能告诉我们一些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