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县太爷还是我是？！”
那女儿没想到夏景宁会这么凶，顿时整个人的气焰都萎靡了下来，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夏至眼神一直在打量着那个瘦弱的女人，那女人眼角和嘴角上还有明显的淤青，很显然是被人打的。
“她脸上的伤是你们打的？”夏至问道。
死者妹妹看了女人一眼，然后摇头，“我们可没有打她。”
“那她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总不可能是她自己撞出来的吧？”
挡在女人面前最小的那个男孩儿大声开口道：“是我爹打的！每次他一不高兴，就会打我们和娘！”
听到他这话，夏至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那你爹大概多久会打一次你们？”
大一点儿的女孩儿道：“几乎，几乎每天都打我们，娘每次都保护我们，然后爹就使劲儿打娘。”
“打你们怎么了！”死者妹妹叫嚷道，“男人打自己媳妇儿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更别说是打自己的孩子！只要不是往死里打，怎么打不都行吗！”
“别人家的媳妇儿都是这么过来的，就你矫情是吧！”
“住嘴！”夏景宁凶巴巴的道，“再敢胡乱开口大声喧哗扰乱公堂，打十大板！”
死者妹妹顿时又闭嘴不敢说话了。
瘦弱女人终于开口，语气虚弱的道：“大郎每有不顺心的事，便会在我们娘几个身上动手发泄，我挨点打没什么，主要是孩子们，他们还这么小，哪里受得住大郎的打。”
“其实大郎死了，我并没有多少哀伤，毕竟我早就不爱他了，他死了还不会再有人打我们了。”
“我只是难过，难过孩子们以后要跟着我一起过苦日子了，跟着我，以后可能连饭都吃不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