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他们的对话,夜亦天听的清清楚楚。
他拿着所有的银票,递到铁匠面前,“拿去。”
铁匠眉头皱了皱,横看竖看都觉得夜亦天不顺眼,他也懒得理夜亦天。
只冲沈安安友好道:“既贵人慧眼如炬,那便好说了。
我不要银钱,我只要我的孙儿铁蛋一生无虞,可否成交?”
启西,已是朝廷弃子。
轩辕各地,更是赋税徭役苦不堪言。
若无权势傍身,银钱就是催命符,多少豪绅死于非命……
沈安安闻言懵了,已经有俩了还要再来一个吗?而且还要回宫的啊,这她又是娘娘,这不行啊,算了算了。
夜亦天也是一脸懵,他连个荣华宫都出不去,又不得宠,想要带个不清不楚的人进宫,恐怕比登天还难。
“这有何难?成交。”夜亦德稚嫩的声音,在一片寂静里响起来。
铁匠看了看夜亦德,又看了看沈安安,问着她:“他说的可能作数?”
沈安安:“额……”
她一时语塞。
“我乃福王,封地西南,这是令牌,你且看看保不保得住你孙儿一生。”一块金牌从腰间掏出来,亮在了铁匠面前。
金牌上雕刻着一只惟妙惟肖的攀云巨蟒,巨蟒的双眼是用红色宝石镶嵌而成的。
铁匠一眼认出,这是亲王才有的规格。
他并非凡夫俗子,岂会认不出这令牌的真假?
再说,龙、蟒令牌,不经皇命允许,根本无人敢私自锻造,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我还有个条件,我的孙儿不得为奴为仆。
待他弱冠,若他想要自由,福王殿下可要随他心意,并保他衣食无忧。”
铁匠神色认真的同夜亦德说道。
夜亦德把银票揣回了怀里,“若他长大想要离开,我就在西南给他十倾良田,让他当个土财主。
子孙后代,永受我福王一脉庇荫,说到做到,决不食言,现在你可以打枪了吗?”
小小的人儿言之凿凿,稚气未脱的双眼里皆是皇族才有的笃定,这是权势给予的底气,无需置疑。
“好。”铁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