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他捻了一页,补上一句:“您见过的,我也很喜欢。”
说到最后,他的脸上飞上两抹鲜红,如同擦了一团胭脂,煞是好看。
谢思齐“哦”了一声,又问:“那你身上的伤?”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想出来下一句:“蛊虫也死了,您也知道的。”
“这样啊。”谢思齐仿佛第一天知道一般,煞有介事地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原来是这样啊。”
到底怎么了?谢昀百思不得其解,这两天的父亲总是怪怪的,问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就算了,怎么还一副大智若愚的样子?
啊不对,大愚若智。
“父亲,您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没有。”谢思齐赶忙摇头。
“那您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坏了,谢昀一拍大腿,脑子没跟上嘴,光顾着和人斗嘴的快乐,忘了面前这位是谁了。
谢思齐也没意识到不对劲,他只摇了摇头,站起身来答道:“没有啊——”似乎是反应过来,他一怔,又坐回原地。
臭小子说什么呢?他们安阳侯府再落魄也轮不到谢昀一个毛孩子出来顶事。
“哦哦哦,”谢昀连着“哦”了三声,又问:“所以您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谢思齐难得正了脸色,只是他一向随和,彼时这幅样子竟有三分滑稽。
“我想的是,蛊虫没了这件事,你谁都不要告诉。”
室内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良久才听到一声轻轻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