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和玄玉宫有点缘故,我就早点去见识见识了。”
看着崔明光脸色不好,他登时换了话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有鄢首领看顾着,一个能徒手杀虎的人,你担心什么啊?”
“我并非是不放心他。”她烦恼地揉了揉桌上的纸,直到揉成一团才算解气,“而是现在,那孩子谁都不见,你往日里见过?”
看着自己的墨宝变成一团废纸,谢思齐有些不满,闷闷说着:“公公和儿媳是要避嫌的……”
“我和你说东你说不关我的事?”
如果黎昭在现场的话,她一定会知道谢昀那张嘴究竟是遗传的谁了。
哄了大半个时辰,谢思齐以自己亲自去一趟玄玉宫做了结。
正说着,书房外急急忙忙跑过来一个人,手里托着一只挂花的鸽子。
“你别拦我,我有要事禀报侯爷。”
外面纠缠不休,很快就惊动了书房内的二人。
“这晦气东西拿过来干什么!”谢思齐低声骂道,忙让崔明光回避,“还不快扔了!”
“侯爷!”那人是送出去的赵四哥的亲爹——赵一忠,这时候已经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着:“这是世子妃的信鸽,是郊外百姓捡到的。他们说世子妃有恩与他们,这鸽子说什么都让侯爷您看到。”
黎昭的信鸽?
谢思齐看过去,那信鸽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显然是死了很久。
不多时,又有一人冲了过来,跪在地上:“侯爷,镇抚司传来消息,说是找到了鄢首领的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