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癸连声劝说,“我听闻陛下最近对吏部颇为关注,更何况,吏部左侍郎一职,尚且空缺啊。”
“空缺又如何?他这个脑子,能安安分分地当个郎中就不错,还敢奢望侍郎?”花家老太爷冷声道,话锋一转,“不过,我去求皇帝,看在原先的情面上,说不定可以。”
“是啊,先生您德高望重,陛下对您敬重有加啊。”
花明征松了一口气,给魏癸递去了感激的眼神,还得是他啊。
不然这吏部侍郎的位置,怎么能轮得到他呢?
“父亲,还有件事,姜浊似乎也想争一争这个位置。”姜浊是姜汝远房堂兄,很有才干的一个人。
“那又如何?他一个落魄贵族,算得了什么?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畏首畏尾的?”
花老太爷头也不回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