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怕的,若是遮遮掩掩,那就说明有问题。”
他看待的角度便是,若是在意,那么这些年就在宫里蛰伏势力,等她回来,再为她所用。
他做不到等待,这些年漫长的找她,他都快疯了。
所以他们是不一样的,都是孑然一身,他们计较生死富贵,瞻前顾后。
他只要跟随她,她想要复仇,他会竭力助她。
她若要君临天下,那他就杀了凌家人,颠了这皇朝,即使身死,也要让她如愿。
赵九笙神色放松下来,司晏礼的话让她想明白了。
是啊,她在怕。
她怕元宝无辜,张固无辜,春安无辜。
怕自己做的事会伤到他们,他们都是从前照顾过她的人,纵然如今不知如何,从前却是真心实意的。
若是他们真的在意,又岂会不说出来。
若是想自保,不认她即可。
而且那人知晓她的真实身份,又能调遣杀手前去追杀她,身份怕也不简单。
如今对方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她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一口将快要冷掉的茶喝掉,她起身告辞,“今夜打扰你了。”
苏砚尘连忙起身,“你我之间无需这般客气。”
话音一转,“之后有事,我可以去你家里找你吗?”
“当然。”赵九笙未做多想便应承下来。
送着她出去后,苏砚尘立于门前又看了许久,直到看不见赵九笙身影才转身回房。
赵九笙与司晏礼两人慢行,皇城夜里入了戌时便无什么百姓走动,只有几家青楼还在迎客,但都开得隐秘,做的并不招摇,生意却是红火。
官员们禁止狎妓,去青楼的大多都是一些手头有些闲钱,或是富家公子哥,官员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