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说些什么。
所有人都被扣押，只有郁嘉树完好无损地站着，冷冷看着郁彭泽。
“是你，果然是你”郁彭泽颤抖着说出了这些话。
郁嘉树露出一个微笑：“父亲，贩卖私盐可是杀头之罪，我虽是你儿子，也不能包庇你不是。”
郁彭泽脸色铁青。
他本来已经对这个儿子放松警惕了，没想到他的心思藏得竟然这么深。
阿虎站在郁嘉树身后，低着头看着地面。
郁彭泽看见阿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怒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阿虎沉吟了片刻道：“老爷，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心里最清楚，跟对人比什么都重要。”
郁嘉树当天就兑现承诺，将身契还给了二人，还给了一笔银子成亲。
阿虎和簇雪激动得要哭出来。
朝廷查出了很多东西，除了贩卖私盐，还有匿税之事。
郁彭泽所有的产业都被查封。
几日之内，原本的商业帝国轰然坍塌。
在郁嘉树的努力之下，郁彭泽又多了一个罪名：诬陷妻子行淫，抛妻弃子。
并且将此罪名昭告天下。
郁嘉树跪在母亲坟前，泪水不住地流下来。
母亲，儿子帮你洗刷当年的冤屈了。
李家因为贩卖私盐的事情，包括李氏在内，好几口人都被判了斩首。
郁彭泽也是如此。
郁天纵被判流放。
郁嘉树去大牢里看郁彭泽。
郁彭泽披头散发，坐在阴冷潮湿的地面上，隔着牢门仰望着衣冠楚楚的郁嘉树，后者眸色冰冷。
郁彭泽沉默了半晌，开口道：“没看出来，真没看出来啊。”
郁嘉树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我母亲嫁给你的时候，也没看出你是这样的人。”
“你靠我母亲发家，后来往他身上泼脏水，把我们母子二人赶了出来。你知道我们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
郁嘉树说这话的时候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很少将心中的恨意流露出来，如今也不装了。
郁彭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