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羞涩和不安，却如同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廖晓心中的躁动。
没穿衣服？
廖晓感觉自己的心跳骤然加速，喉咙发干，他咽了口唾沫，努力平复着内心的躁动：“没事……我……我不介意。”
他顿了顿，又打字补充：“再说，现在这种情况，谁还顾得上那些……”
“我……我还是有点……”童茹的声音细若蚊蝇。
“别怕，就当……就当是互相壮胆了。”
童茹那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犹豫。
廖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既紧张又兴奋。
终于，童茹发来一个字：“好……”
几乎同时，视频通话的请求弹了出来。
廖晓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指，点下了接通键。
视频接通了，但由于童茹没开灯的缘故，屏幕上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谢谢你，廖哥，我感觉好多了。”
这句没头没脑的感谢，让廖晓莫名其妙。
“你在哪儿呢？我怎么看不到你？”
“稍等，我调一下。”
手机屏幕一阵晃动，依旧是一片黑暗。
只能隐约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像是……布料摩擦的声音？
又像是什么东西，在黑暗中蠕动的声音……
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仿佛就在廖晓的耳边。
不对，不对劲……
廖晓的呼吸变得急促，冷汗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衣领。
“哇，屋里清楚了好多。”童茹突然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
廖晓猛地一惊，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什么清楚？你开灯了？”
“没有啊，你不是开灯了吗？”童茹的声音，似乎有些飘忽不定。
那声音，不像是从手机里传出来的，更像是……
更像是在这间屋子里传来的！
廖晓的心脏猛地沉了下去，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得几乎发不出声：“你……你到底……在哪儿？”
童茹甜美悦耳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轻飘飘地，从沙发后传来，又似乎是从手机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