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马挑选出,放于各驿亭。”
他坦荡而笑:“这是我分内之事,顺带亦可迎刃而解,我今后便无需担忧马匹安置之事了。”
三人恍然大悟,拍案叫绝。
郭嘉直接笑道:“只怕,日后购置也可从此途而来,方便卫氏开徐州商旅。”
许泽嘿然而笑:“正是此理,一地兴旺,两地通达,则处处都能受益。”
“元龙觉得如何?”
陈登低头思索了良久,点头道:“此略甚大,陆路驿亭修建之后,当以水路辅之,则能通达至徐州各处,日后更可入扬州水乡。”
“到那时,力主通南北运渠,便是众望所归,这将会成为今后一桩惠及百世的大计。”
“如此大计岂能拒之!”
“好,那就一同向主公进言,若有功绩,亦是我们众谋所得。”
戏志才摆手道:“这是你的计策,我可不要。”
其余两人不语,只觉得心里五味杂陈般的动容。
心胸之宽广,世所罕见。
此等贤才,在冀州可有?
郭嘉是见过冀州堂议的,陈登更是常在徐州堂议。
他们未见过有这样大度的人,那些贤才名士争吵起来,无不是为了得到采纳引经据典的据理力争,大有辩经时的旧景。
乃至到破口大骂的地步。
那种堂议的环境,令人窒息!
到许泽这里,和他吃一顿饭,饭菜、烤肉、酒水尽皆出自他精心准备,竟就能得分得功绩,这谁敢受之?
许泽见他们迟疑,也劝道:“为何我要分于诸位,难道是怀有私心吗?当然不是。”
“奉孝掌探报、知天时地形,心思细腻,如何排布驿亭、安置人手,非你莫属;志才兄知大略,可游说各豪族,为我们争取财资、声望;而元龙乃是为来徐州儒林之首,可权衡各族各党。”
“诸位领此功绩,自会尽力为之,为两地百姓促成此事,令兖、徐富足,繁花似锦,我等共襄盛举!”
当然,有什么祸事大家也一起担。
万一以后出什么事,多几个人劝一劝,共同担责。
……
许泽的两地通行之略,一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