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轮美年,正在电视机前观看【ky宣言】的直播:
“南天仁这个臭小鬼!他到底是从哪里得到与【零元赌局】有关案件的证据的,【迷宫档案】里不是只有罪名和犯人的真实身份,并没有能够指控犯人的决定性证据的吗?
难道说,他还从警视总监天真征一的身上得到了其他东西?还是说,他只是在虚张声势?他的可信性还不清楚,不过就算他只是在虚张声势,【赌郎俱乐部】亦不能坐视不管!
但是【赌郎】主持人的立场是要坚定地维护赌局的正常进行,现在对他出手反而会破坏【赌郎俱乐部】的原则,如果南天仁手中真的掌握能够指控鸦山贵志就是杀人犯的决定性证据,以他的作风,应该准备了一旦播出就无法隐瞒的证据吧。
新闻一旦播出,就会严重影响到【赌郎俱乐部】的声誉。假如我的孙儿无法阻止电视播放,我就会引爆安装在电视台地下六十米处的炸弹,切断电视台向外界传输信号的光纤,这样做的话,通往地区电视台和电波塔的光纤回路就无法输出讯号。
后备系统就会自动切换至铺设光纤前的做法,由电视台直接发送电波,通过电波塔转播。电波塔方面,我本想利用总务省介入播放行政事务,借此中断广播,但是会把事情闹得太大,干涉行政既不现实,也没时间。
剩下的方法就是秘密破坏通往电波塔的地底电缆,和紧急情况下使用的后备发电系统,再安排官方出面以保养不良引发事故作为解释,失去电力的电波塔会暂时变成普通的铁塔,关东地区的所有居民都无法收到任何的电视信号。”
电视上,节目的主持人绪岛健太在听完永井圭的分析后开始犹豫——我逃避撞人逃走的罪行,每天默默地忍耐着,为了逃避内疚感,每天追查着同样的肇事逃逸事件,每天美其名自我保护地忍耐着,每天用不断逃避的凄惨心情拥抱着虚荣。
——虽然根据永井圭先生的分析,我现在自首只用坐一年半的牢,但是我真的有勇气说吗?我可以不惜失去一切,把自己的罪行说出来吗?我想得救,我仍然想要得救,我已经受够了……受够了……受够了!我想要得到救赎!
最终,绪岛健太下定决心,朝着拍摄节目的镜头大声咆哮道:
“去吃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