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说出许给长子时,冬穗微微弯起嘴角,朝沈翊望去,“做二房”三个字跳到耳朵里时,愣了愣,她没听错是做二房!心下早已大骇,咬着唇目光朝上面的人投去。
却听沈国公笑道:“这件事我三月时早已写过信给家人通气了,长子也早已清楚”
接下来的话冬穗一个字都未听进,她愣愣的望着沈翊,他端坐在左边下首的圈椅上,月白绣袍,眉目俊朗,一副矜贵公子的模样,可那人却
她苦笑了起来,怪不得他这样性子冷的人,会有意无意的让她接近,怪不得他会将她带出去一夜不归,怪不得他会夜闯她的闺房,怪不得他会随意上她的床,原来在他眼中,自己不过是可以提前给他暖床的妾而已与他房里的通房无异!
犹如冬日里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她冷得发抖,愣愣的站在原地,她忘记了,讨清白人家的姑娘做二房,是媒人上门提亲,从二门正大光明的抬进门,可即便如此,不过是个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