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幸尝过一次,的确不同其他店的口味,又麻又辣,属实好吃,不愧是陈掌柜啊。”
“而且似乎听说有什么绝不外传的秘方呢。”
听着这些并不走心的恭维,陈映晚更加一头雾水。
宿三爷突然话锋一转,看向了陆殷辞:“不知道陆大少爷有没有尝试过陈掌柜的‘独家食谱’?”
这话问得不大对劲。
在场都是宿三爷的亲信,自然也知道陈映晚如今既是掌柜又是侯府的厨娘,更知道陈映晚和陆殷辞之间的暧昧关系。
这话怎么都不像是听起来那么简单。
接下来众人的话,更印证了陈映晚的猜想。
“陆大少爷和陈掌柜走得那样近,想来肯定是见识过我等没见识过的啊。”
此话一出,众人不怀好意地窃笑着。
“陈掌柜姿色不俗,虽然带个孩子,但能在侯府与市井酒楼之间周旋,足以料想——陈掌柜待人接物之道,非常人所能。”
即使是七岁的佑景,此时也听明白了众人在编排娘亲——能有如今的成就是以色待人的结果。
佑景攥紧了拳头,眼神一一在开口的几人脸上掠过,似乎要牢牢记住他们的长相。
陈映晚却用温暖的掌心包裹住了佑景的拳头,低下头对视时,她眼里漾开一丝云淡风轻的笑意。
想要编排一个女人,再容易不过。
最低级的不过是编造女人和男人之间的风流韵事,毁名声砸牌坊。
可惜这样的话,她上辈子都听腻了。
一个无人可倚仗的妙龄女子突然要养一个三岁的孩子,即使她捂住耳朵,那些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的流言蜚语也会从指缝里钻进她的脑袋。
陈映晚自然也伤心过,但她若真的会被这些流言中伤,那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名声有什么要紧的?
陈映晚轻易就能看穿他们虚张声势的脸皮底下,是怎么样一副兵荒马乱。
只是一个女人很小的成功,就足以让他们感到惊慌,想尽办法打压她,试图让她愧疚难当,恨不得把所有的成就和机会立刻拱手让给他们。
可惜这种事,连姜秋都看透了。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