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我怀疑这件事是陈晓玉主使的……虽然陈晓玉现在已经不在怀州了,但除了陈晓玉,没人恨我到这种地步。”
至于崔桦平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也自然和陈晓玉脱不开关系。
按照崔桦平一向的逻辑,他不会记恨陈晓玉,反而会怪在陈映晚身上。
或者只有这样做才能麻痹自己,逼着自己相信陈晓玉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我会尽我所能。”
陈映晚只能做出这个保证。
如果崔桦平活着逃走了,那很有可能去找陈晓玉了。
如果她能知道陈晓玉去哪儿就好了。
“少爷,您的信。”
墨安将一摞信件轻轻搁在桌角。
最近的信件越来越多了,大少爷在书房的一半时间是看信和回信。
而这些信件会由墨安亲自发往各地。
除了每月和边疆的二少爷的来信外,便是和京城及京城周边的一些州城的官员将帅联络。
哦,对了,还有丰州的蒋昱最近也联络得比较频繁——那是老夫人的侄孙,亦是大少爷的表哥。
陆殷辞首先打开了陆明煦的信件,墨安忙道:“附着还有一封青荷家人给青荷的信。”
“等晚上请平安脉时,奴才直接交给青荷。”
陆殷辞却动作一顿,抬眸道:“信呢?我先看看。”
墨安心里一咯噔,面上却丝毫不显,将袖子里的信递了过去。
陆殷辞毫不犹豫地拆开信,扫了一眼大概,发现没有带给陈映晚的话。
见少爷看到一半,墨安又从怀里拿出个香囊道:“这是老两口为青荷做的香囊,里面填的是西域的奇异花草,少爷可要瞧瞧?”
陆殷辞瞥了香囊一眼,又把信折好放了回去,递给墨安。
“不必了,直接交给青荷吧。”
墨安应声,收起了香囊,刚要退出去,就看到了门口的人。
“少爷,映晚来送膳了。”
陆殷辞一顿,立刻给墨安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将二少爷的信收了起来。
陆殷辞又拿起丰州表哥蒋昱的信。
陈映晚布完膳,陆殷辞也看完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