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咱们也不能一直困在这一件事上。”
“你也别总跟映晚说这些了,妹子本来就愧疚,你说完更不好了。”
秦素问抹了抹眼角,缓缓呼出一口气:“你说得对,我就是气不过……映晚,我不是冲你,你别误会。”
陈映晚看了眼屋里,见俊山和佑景脑袋挨着脑袋正专心地嘀嘀咕咕着什么,这才小声对秦素问道:“素问姐,其实我一直想问问,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瞒你说,我一直觉得崔桦平有点不一样了。你想想崔桦平到底是个普通人,就算做了几年木匠,他也偏瘦弱,怎么可能在流血的情况下翻过那么高的墙,还迅速逃离七八人的追捕呢?”
秦素问把陈映晚的话听了进去,却抿着嘴唇。
“那天晚上的事儿,我一想起就浑身发抖,不敢细细思量……”
陈映晚理解地点头:“我明白,我只是想着知己知彼,万一崔桦平身上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们了解之后,或许更容易抓到他。”
“不过素问姐的害怕我也懂得,不必勉强自己。”
陈映晚说完就准备转身去找两个孩子,却又被秦素问叫住。
“等一下。”
秦素问拧着手里的帕子,眼中的犹豫渐渐被坚定取代:“如果真能抓到崔桦平,我这点恐慌算不了什么……我跟你说说那天晚上的事吧。”
一旁收拾灶台的周逢也停下了动作,坐到秦素问身边。
“其实是我先见到崔桦平的。”
周逢缓缓低头。
那天消失已久的崔桦平突然来到了他的木匠铺,还提起了俊山。
“他说俊山现在有麻烦,他可以解决。”
“我问他是不是疯了,他突然恼羞成怒,把柜台上的东西都挥到了地上,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他没疯’……我看他就是疯了。”
周逢皱起眉头:“妹子你不知道,崔桦平的确和从前不一样了,他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伤疤,贯穿了半张脸,我见了心里都有些发怵……一见他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我更不想听他胡说八道,当即就派人把他赶了出去。”
“早知道他会对俊山动手,我就……”
周逢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