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圈,往后再不会有人说,顾家分家是二房故意挑唆的。
“留几包药?”顾连山问顾棠。
顾棠不假思索的回道:“留五包就行,一日一包,五日的功夫这家还能分不掉?”
“指定能分掉!”顾连山语气笃定,“这一车药拉回去,你爹我就是全村第一大孝子!”
顾棠顿了顿,确实,村里谁家吃药能这般豪横?一包五十个铜子,一抓就是三十包起步,且后面至少还有六十包在排队!
解开药包上面的绳结,数了五包出来,顾棠随手递给顾平安,让他去送药。
“将药给那俩婆子,告诉她们三碗水熬成一碗,睡前喂奶吃下去,每日一包,可不能断了。”
“唉。”顾平安应了一声,抱着药包去了客栈。
顾连山将药重新捆扎好,放到最显眼的地方,问顾棠还有没有要办的事。
“要是没事可办,咱这就回家,争取今儿个就将族老们说动,明儿正式商议分家一事。”
“再等等,我还要去找几家医馆问问,还有香料铺,都要问一遍,还有好多东西都没买呢。”
说完这话,顾棠将昨晚制香机制作出来的“花卉体”倒流香拿出来,放在手心里让她爹细瞧。
“爹,您瞧,这是什么?”
顾连山闻言抬头,往闺女手心里瞧了几眼,瞬间愣住:“这是啥?”
闺女的小手上放着一朵褐色小花,花瓣最上方黑漆漆的,像是被火烧过的一般。
他稀罕的伸出手指戳了下,感觉硬硬的,当即问道:“木头雕的?”
“这哪里像木头?!”顾棠瞪眼,小手再次往她爹面前伸了伸,“这是香!我做的香!”
“啥玩意儿?!”顾连山一脸懵,盯着顾棠手心里的花继续打量。
这是香?谁家的香长这般模样?
来回打量好几遍,顾连山无法相信闺女说的话:“你爹我就是再没见识,可也知道香长啥样!你自个儿好生瞅瞅,这玩意儿明明是朵雕出来的话!它跟香那是八竿子打不着!咱家逢年过节上的香长什么样,你也是知道的,怎么好好的尽胡扯!”
顾棠不乐意了:“哪个跟您胡扯了?这香分好多种,有用来拜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