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瞎了这十八两银子,冯氏继续瘫在床上?
啧!
这般一算账,她也心疼了!
几个药童的速度很快,没多久,三十包药便已全部包好,并用绳子捆扎起来,方便提拿。
看着捆扎好的药包,顾连山心疼的能滴血,扭头盯着闺女看。
顾棠一头雾水,好好的,盯着她作甚?
顾连山扯了扯嘴角:“掏银子。”
顾棠恍然,连忙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银角子递过去。
她爹将把银子接过去,顾棠忽然就想起一事。
昨儿她爹从冯氏私藏的银子中,拿走了一块,这也没见他花用,怎么不将那银子拿出来?
顾棠瞪着她爹,这莫不是想藏私房钱?!
顾连山没心思留意顾棠,眼下他捏着银子,脸上笑容僵硬,极为不舍的将银子递给药童。
药童先是验过真假,之后才拿戥子沉重:“银重二两!”
将银子收好,药童拿过算盘开始算账:“药钱一两半银子,大夫外出诊金三十个铜子……”
“将那三十个铜子抹去,只收药钱便可。”大夫打断药童的话,将自个儿出诊的费用抹掉了。
请大夫到客栈为冯氏诊治,只这么点儿路程,便要给三十个铜子做诊金,要是再远一些,怕是要翻个几倍。
顾棠想起村里的顾郎中,顾郎中的诊金要的非常少,同村的不收,外村的话,按照远近,多的收十个铜子,少的收两个铜子。
怪不得顾郎中的生意那般好。
药童依着大夫说的,找给顾棠五百铜子,并找了块尺头包上,防止出去时被人看到。
顾棠嫌重没接,让顾平安接过去抱着。
至于地上的那些药,她爹一个人便能提的动。
再三谢过大夫,父子三人提着药包,抱着铜子前后一道出了医馆。
这么多的药,不可能全留在客栈里,要带回去一部分让族长和族老们看看。
虽然他们二房对外说冯氏这病要花大银子治,可真正有人信的怕是没多少,估摸很多人都在心里嘀咕,这都是他们二房为了分家故意这般说的。
如今只要将这些药放在牛车上,拉着在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