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
两人交换了号码,许若晴冲她笑了笑,推着轮椅往病房方向去。
林悦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轻轻叹了口气。
陈朔站在她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也跟着叹了一声:“她能来,算不错了。”
他低头看了眼林悦,见她眼眶还有点红,轻声道,“别气了,你爸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悦靠在他胳膊上,闷声道:“我知道,可我爸的话,我听着就来气。”
她顿了顿,又皱眉道,“也不知道哥到底怎么回事,谁把他打成那样的?”
陈朔说:“回头问问许若晴吧。”
胡鞍山从瑞士赶回来的当天傍晚,就直奔陈朔家。
他风尘仆仆地拎着两个大袋子,里面装着他从瑞士带回来的巧克力和手表,一进门看到陈朔满脸青紫、身上还裹着绷带,顿时愣住了。
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他把袋子递给林悦,咬牙切齿道:“彭春友真他妈不是个东西!我才出去几天,就搞出这档子事!”
他拍了拍陈朔的肩膀,又赶紧松手,怕弄疼他,“兄弟,对不住了。”
陈朔笑了笑,拉着他往书房走:“别在这儿嚷嚷,走,进去说。”两人进了书房,门一关,谈了整整一个小时。
林悦在外面收拾东西,隐约听见胡鞍山压着嗓子的怒骂和陈朔低沉的回应,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两人才从书房出来。
胡鞍山脸色铁青,陈朔倒是神色如常,只是眼底多了一抹深思。
第二天一早,陈朔和胡鞍山一起来到远景集团的十楼会议室,跟李岩谈判。
李岩带了一群人过来,包括几家宁海国企的高管,西装革履,气势汹汹。
陈朔这是第一次见到李岩,一进门就注意到他鼻子上戴着个透明面罩——那种保护鼻伤的装备,鼻梁上还有淡淡的淤青。
“李总挺潮的嘛。”陈朔笑道。
李岩冷哼一声,目光扫过陈朔脸上未消的伤痕,嘴角一扯,语气嚣张:“敬酒不吃吃罚酒,知道厉害了吧?”
他靠着椅背,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这次他们拿乐家超市开刀,原计划要把陈朔和林悦抓进去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