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记得的,就是男人在自己耳边时轻时重难以自持的喘息声,和他异常清醒的目的。
“若若,我只要你的孩子。”
…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已经三天过去。
即使没了锁链,她也没了要去药店买药的必要。
想来,明若愚的心里是乱糟糟的一片。
一扭头,床尾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礼盒,上头还打着粉红色的蝴蝶结。她裹着被单爬过去,打开,一条宝蓝色的耀眼礼服赫然出现。
底下还压着一个纸条,男人苍劲有力的字只写了一排字。“晚上我回来接你。”
这是…要让她陪着出席宴会的意思?
正发呆,手机里又是“滴”的一声。
是陌生人的,只有一句话。
“晚上他会去参加活动,跟他一起去。我会随时联系你。”